如果一切搞笑的东西都称得上是幽默,那么所有的纸就都会变成钱。连上厕所都用钱去揩屁股,那我们的财富不用说爆胀得大可与希特勒手捏地球口吞宇宙的肥硕野心媲美。当然我们每个人也就都可以直飞美利坚,拍着比尔盖茨的阔肩,跟他称兄道弟哥俩好地就着威士忌划上几拳。
搞笑的手段不外乎装疯卖傻滑稽荒诞。这些手段“搞”出来的笑,多数情况下是大笑疯笑狂笑,是眯了眼岔了气弯了腰曲了背,扭了肠子坠了肚子,以致令人不得不蹲到地上的笑。当然也会“搞”出真懂幽默者的一声冷笑。我们的相声小品,闹剧电视,喜剧电影,书店里名目繁盛的幽默大全,报刊上花样混合器众多的迷你小栏,一些自命幽默或他封幽默者的“妙”文“趣”谈,都可以打包扔进装疯卖傻滑稽荒诞的箩筐,统统划归搞笑之类。搞笑的一个“搞”字,让它与真正的幽默绝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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