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说,我是一个忧郁的孩子,喜欢一个孤独地看天——一言不发地躺在绿菌上——眼中满是淡蓝色的哀伤。
朋友说,我有一种东西叫傲气,似乎对一切都是那么的无所谓,说话时盛气凌人,令人无法抗拒。
其实,我的孤独并不在看天的时候,写作业时的我才是真正的无助,坐姿仅仅只是一种完美的防御。用那早已僵化的思维液压升降式混合机和那因握笔而早已沉度凹陷的中指来掩饰,面对一堆复杂的符号时的茫然,这种辛酸不为人所知,它令我快要窒息,让我几乎要崩溃。其实我的傲气只不过是一种遮掩,除了自己,没有人能看到真正螺条式混合机的我。夜半钟声响起,醒来时一脸仓皇,不知所借。我为自己的卑微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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