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过水无痕,烟雨化江南”,当我们都年少的时候,随一场三月的春风,于烟波西湖的柳岸边,相逢于一场绵绵的杏花雨,细细的听,风过翠竹,于小巷深处传来的一丝丝声响,那一声声响中,又似都带着白墙院落中,被丝雨打湿的江南所特有的茉莉香。
绵绵香味,彻底的软化了少年的轻狂,把少年的梦想,缠绵在油纸伞的温柔乡。从这样的一片水域里,似乎已看不到浩淼的波澜起伏的荡漾,丝竹音与轻灵唱,又全都把一些怀念,搁浅在航行的旅途之上。也只有那些曾历久难忘的乳化泵对白,还保持着一种不变的姿势,在每夜的梦中,穿舟而过,往更朦胧的五湖中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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